提醒过那位吗?”江北望问。
“提醒了,人皮,也没有他的。”黑袍人也有些疑惑。
江北望用手指点了点椅子上的木扶手:“可以推测,这位能活下来,不是因为女儿身,而是因为坐怀不乱。”
常平在一边点头:“那些人若是知道这位是女儿身,也不会邀她上船。”
“所以可以推论,死者死前元阳已失,不过一身血肉筋骨,还未可知,有结党之可能。”
“你我守住本心,今晚入内查看一番。”常平提议。
“我也去。”黑袍人主动请缨。
江北望却是摇头:“若是那位失踪的净妖司中人听了劝告,肯定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然而还是不见踪影,可见有其他异数。”
“那该如何是好。”常平有些焦躁。点点书库
“做个后手准备。”江北望却是想到了如今还在城中搜寻程诵的何归老爷子。
近日城中传闻的画舫秘闻在民间已经传开,加上今早放榜,城中百姓却是一副看戏之样。
原因也简单,这些青楼夜资,不是寻常百姓出得起的。
那些个知道自家后辈流连其中的,也沉声警告莫要去些不明不白的花船画舫。
与此同时,城中玄武街,一列列红甲规整地从虚空中漫步而出,沉重的血腥味让周边的行人尽皆退避三舍。
全军之前,一道披发狂狷的身形张着利齿巨口,桀骜不驯地笑着。
笑声传入了王宫之中。
秦王坐在垂天台上看到这么一出,也是笑容满面:“看大司马之态,想必今岁也是大吉。”
赵公公正在给秦王添酒,酒壶还是从清源府中顺来的,秦王看着喜欢,就没有换。
不远处有些狼狈的两道身影跪坐在地,正是许久不见得固戎和戍策两位公子。
固戎开口道:“大司马神威盖世,一人破一关,我与哥哥各司其职,也只能围之不破。”
秦王将目光移了过来,却不是看着正在说话的固戎,而是戍策。
“朕知道你私下做了不少事。”
秦王的话让二位公子心底都有些发寒,不知这是何意。
“父王,我……”固戎正要争执,秦王却撇了他一眼。
“先不说你,一边去。”
戍策知道,自己的事,发了。
只是不知道是哪件事。
只是这种时候,他跪的更端正了:“儿臣冤枉。”
不管秦王知道什么,只要自己不是违逆大罪,咬口不松,便是无罪。
秦王往常心中或许欣慰,但此时却有些莫名暴躁:“你冤枉?也好,兴许是还想不起什么,那就在府中好好想想,什么时候想到了再来见朕。”
说着,对正准备回身站到身后的赵公公吩咐道:“断了他的府流,不准与任何郡上官员来往,各家府中也不准。”
“父王!”戍策却是心中森寒,断了府流,那他的公子之位还有什么,只有富贵,连女人都没法动。
何况他还有事要办,此番回来,他的私兵折了大半,余下的都是些达官显贵的子弟。
而且经此一役,他们也差不多生出了要退出的心思,自己若是不能让父王满意,那些武勋文官定要生出其他心思。
秦王如何不知,只是……
“我意已决,即日生效,你若想不起,那就一辈子呆在府中。”
戍策一脸震惊,他从未从父王口中听过这般言论。
秦王见状,眼神微冷:“朕知道你在想什么,也不怕告诉你,朕求长生已经有了眉目,你若担心白发人送黑发人,尽可来杀我。”
戍策收敛表情:“儿臣不敢,父王雄略,儿臣也知道一二,可是此番儿臣究竟做了什么,要断我府流?”
寻常时候,他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