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默了下,不由微叹:“这蒋家兄妹着实命途多舛,竟然遇上这样的事情!”
“你让他们去打听的印刷匠人最近有无异常的事可有眉目?”张继先问。
陈流摇头:“暂时还没有消息!临安府中手艺精湛的印刷匠人不在少数,还要容易操控,那帮人再想找一个人合适的人选也非一两日之功!还有那本账册,那里面的《燕乐谱》也不知小相公能否解出来?也许解开,账册的秘密就可以大白了!”
他们二人正说着话,忽然张继先笔头一顿,扬声道:“不管尔等是哪里江湖的侠士,既然来了,不必遮遮掩掩!下来吧!”
陈流也感到房上有人,不由眉尖一蹙,立刻显出戒备之状。
张继先话音刚毕,就见一个玄影闪入门来。
来人一身黑衣,黑巾罩面,惟有一双晶亮的眼闪露着精干的光。
张继先跟陈流都冷静地盯着对方。
哪知玄衣人忽然有礼一拜,恭谨道:“二位门主,在下奉家主之命来为二位送封信!”
见不速之客如此态度,张陈二人一时也有几分诧异。
张继先打量着对方,缓缓问道:“贵家主是何门何派?”
玄衣人淡淡一笑:“本门是小门小派,在江湖上不值一提!委实入不了像虚门宗这样的江南第一道宗的眼!”说着他手伸向自己的怀内掏出一封信来。
“这是本门家主给二位门主的信!”他恭敬的双手奉上信件。
陈流眸色警惕,与张继先对视了一眼,然后状似淡然地走过来接下信。
玄衣人一交上信,便又行了一礼:“既然信已送达,在下便不叨扰二位门主!”说完脚下一晃,便出了门,消失在暗夜中。
陈流追过去看了几眼,随后转身回来,将信递给张继先。
张继先不动声色,接过信,上下打量了一下,缓缓拆开封口——
几息后。
“这是重幻的字迹!”他严肃的神色终究微微撕裂开一点缝隙。
笛上春行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