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现手里没了孩子,又想去抢,女人赶紧抱着孩子躲在男人身后,而男人自然是伸着双手作防御状,生怕她再过来。
叫花子开始哭了起来,哭的天动地摇,恨不能将这客栈给哭倒塌,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多么伤心欲绝的故事。
这样下去终是不行,开始人们只是想看个热闹,可热闹一过他们是要睡觉的,若她一直这样哭闹,那么整个客栈的人都甭想睡个安稳觉了。
终于,不知是谁拿来一条绳子将这叫花子捆在柱子上,嘴里塞了破布条,客栈这才恢复了先前的安静。
凑热闹的人陆陆续续回了房,只有一人留了下来。
她走到叫花子跟前,同她说话。
“我可以放了你,但你不能叫,能做到吗?”
听她这样一说,叫花子连忙点头。
花拂兮似乎很是相信她,真的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条,而叫花子却像是信守诺言一样,真的就不再叫唤了,一声不吭,安安静静。
见状,花拂兮这才替她解了绑在身上的绳子,还她自由。
刚准备上楼歇息,叫花子却突然抱住了她的脚,又开始哭了起来。
“你还有事吗?”花拂兮道。
“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吗?”叫花子仰着头,一头蓬乱的头发配上那邋遢到看不清长相的脸孔,叫花拂兮不禁蹙了蹙眉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客栈一楼空空荡荡的,只有一个油灯闪烁在黑夜里,花拂兮坐在凳上,叫花子则坐在她旁边的一条马凳上。
不知沉默多久,终于开了口。
“住嘴!你给我住嘴!”杨采欢怒吼道,望着东临王,双拳握得咯咯作响,恨不能冲上去抓着他的衣领狠狠给他一拳。
但她并没有那么做,心里的某处又一次柔软下来,直叫她左右矛盾,肩膀都颤动起来,竟不争气的落下泪去。
东临王和这只妖竟是认识的?花拂兮有些惊诧,只是她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为何这只妖会如此的仇恨东临王一家,先前竟还想让他们全都去死。
手一伸,那滴快要落地的泪便悄然悬在了花拂兮手心上,晶莹剔透,犹如硕大的荷叶上的小水滴,晶亮晶亮的。
果然,又是这些翻来覆去的回答,阿蛮已经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