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见状,便收了那银葫芦。银葫芦缓缓变小,飞到她手心时,已然成了她脖颈间的挂饰,在太阳的照射下,散着闪闪银光。
“我没别的请求,就只想在进去之前看看从前待过的地方。”白笙终于肯抬起头,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口。
花拂兮允了,只是,她会一直跟着她。白笙笑笑,不再理会跟在自己身后的人,继续观看着这场婚嫁仪式。
场地上,新相公同新媳妇刚刚拜完堂,坐在藤椅上的那对老夫妻便急不可耐的站起身,从袖子里拿出红包来,纷纷塞到新媳妇手里。听到新媳妇改口喊他们“阿爹”、“阿娘”时,老夫妻两简直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想当初,他这小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还是我背着他去找的郎中哩!”
“对,说起来我还给咱探花郎换过尿布呢!”
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曾经的糗事,逗的新相公羞红了脸,忙捂上新娇娘的耳朵,再要说,他便拉着她的手杀出一条道来,不远处是一条马厩棚子,他抱着新娇娘上了马,自己也跨了上去,“驾”地一声,马儿跑的飞快,新娇娘的盖头都被吹飞了,被身后跟出的喜娘捡起,扯着嗓子大声喊着,“盖头掉了不吉利啊,探花郎快回来!”
“咦~回来!”
“嘿嘿,回来回来!”一群半大的孩子凑热闹,拉着喜娘的衣裳绕圈圈的跟着乱喊乱叫着,直绕的她头晕,踉跄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。她揉着脑侧望去,在晕眩中瞥见探花郎和探花郎夫人坐在马上回眸一笑。
众人哈哈大笑,敲锣的敲锣,打鼓的打鼓,鞭炮也噼里啪啦的鸣响着,好一派热闹非凡的场面。
欢声笑语,琴瑟和鸣,真好。白笙感慨万千,正要转身离去,突然被一个苍老的声音给叫住。
“姑娘,”是白剑,是被众人逗乐的那个白剑。见白笙转身,他眯缝着一双老眼将白笙打量一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