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谨慎道“粮草本已按将军的吩咐,都已布置妥当。但哪知贼人狡诈!竟在水井里投毒。我军将士服下,纷纷腹痛难忍。那贼人便趁机放火烧了粮库附近的房子!
并且罗织了近百人,齐齐杀向粮库。个个悍不畏死,在粮库大肆纵火。”。
“这群花拉子模贼子!”,塔阳谷喝骂了一声,气呼呼道“将此次看守粮库的军将都痛打三十军仗!另将生火造饭的民夫,都给砍了。这些细作,定是以他们为掩护混进来的。”。
虽然这话传下去,止不定有数十上百的脑袋落地。但粮草库的被烧,却是令人气煞不已。而且经此,辽军想要守护西鞬城就更是难上加难了。
便应了一声,迅速下去传令了。
这时候,一个身着丝绸,风韵犹存的美妇走了进来。
“老爷!”,那妇人拎着一个食盒,摆放到桌案前道“我亲手做了些吃食,老爷吃一点吧!”。
塔阳谷看了看食盒里的饭菜,摆了摆手道“不吃了!战事正酣,我就不多留了。”。说罢,就要往外走。
那妇人明白塔阳谷的难处,但还是忍不住关切道“老爷!你已两天两夜没合眼了。就是铁打的,也经不起这般不眠不休啊!”。
塔阳谷听着,心里也不禁涌出一阵疲累。就脚步一停,满面忧虑道“夫人!如今江河日下,国事日艰。这西鞬城,也只怕不日就落入花拉子模贼人之手。你说这档口,为夫哪里能睡得安稳呐!”。
听到这话,中年美妇脸上不禁显出几分绝望之色道“老爷!不是还有斯儿吗?听说他在呼罗珊当了一营之长,定会来救咱们的。”。扩巴斯是最早投靠李承绩的兄弟之一!尽管年岁不大,但已经在少年营混出了名声。
自己的儿子这么有出息,中年美妇心里自是高兴的。若不是塔阳谷一直不允,她早就想去呼罗珊看看了。
“没用的!粮草被焚,西鞬城也守不了几日。且为夫耳闻,那河中也乱了。呼罗珊若要北上,就得平定河中的乱子。这耽搁的时日,是无法解西鞬围城之困了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