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览无余,尽管人数和装备占优,但总是处在明处,任人宰割。
要不是他生死关闯过几回,凭着一身的胆子跟直觉,可能早就在葬身在时倾的点四五之下了,领头人心有余悸,而眼罩跟另一人就没那么好运了。
几番交火下来,眼罩的右手被射穿,另一个的大腿则报销,彻底动弹不得。
“头儿。”眼罩凭着左手回射几枪,堪堪躲到了一块巨石背后,两人就凭着路边这唯一的障碍物,总算跟时倾有来有回。只可惜眼罩只剩下左手,指望不上他的射击。
凭领头人自己一个,实在很难占到上风。
“狗日的条子。”眼罩骂道,回手射出一串子弹,只在树林里激起一阵硝烟,一点回声都没有。
“不应该啊。”眼罩咬着牙骂。“他妈的,一枪都打不到?”
领头人闷不做声,尽管地利不在自己这边,但凭着扫射,一枪挨不着时倾这种事,他是不信的,就连自己,也被72口径的手枪擦过几道口子出来。
两方相持不下,时倾射击次数不多,但几乎每一次都能有效压制三人。过了一会儿,三人听到时倾率先喊叫了起来,这时候他们才听到清脆的女声,在林间回荡。
“听着。”时倾的声音干脆响亮。“现在束手就擒,放你们一条生路!”
“怎么办?”眼罩怂了,他摇了摇枪身,很显然是子弹不够用了。“头儿。”
“嘿嘿。”领头人却镇定自若。
“这娘们儿压根没想下杀手,你自己动动脑子,她能打到你耳朵,还射不中你脑袋?”
听到这,眼罩吓得腿都软了,他下意识摸了摸耳朵,鲜血还黏糊糊地缠绕在脑袋边上。
“放心,她不敢在这随便下杀手,再说她得留个活口。而且,我猜她也没正经杀过人内陆的条子都他妈是软蛋。”领头人啐了一口,捏紧了枪。
“可咱们也拿她没办法。”眼罩叹了口气,一屁股松软在地上。
“那可未必。”领头人扭过脑袋,嘴角弯起,视线瞥向远方。“咱也不只有这么点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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