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?”
“说得对。”冯远开始了他大胆的推理。
“从背影上看,那时候进入街区后,传话人选择的路线都是最繁华,人最多的路线。作为一个急着赶到客栈的渔夫而言,十分可疑。而反过来想,如果是为了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,利用相似的装扮和衣着,混杂在人群之中来个狸猫换太子,这就说得通了。”
冯远的推理当然有可能,但显然还不能解决靳烁的疑问。
“他是怎么隐藏尸体?最后尸体又是怎么出现在客栈的?”如果真的按照冯远的说法,那这作案手段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
“隐藏尸体的方法很多,如果假定凶手是团伙作案,那么运送尸体到客栈也并不奇怪。我想,他背着的那一网鱼就非常可疑。毕竟已经下落不明。”
“你是说他把尸体藏在鱼里?”靳烁总算知道,为什么冯远那么拘泥于鱼的去向。
“没错,如果能找到渔网或者一部分鱼的下落,我想应该能确定这一部分的线索,只可惜现在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可还是不对啊。”靳烁想了想,仍然存在最后一个问题。
“密室的事情又该怎么说?我们可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密室形成的。”
“这是个时间诡计。”冯远一语道破。“我们被凶手当做确认时间的诡计撞了个正着。其实这个密室是早就形成的,并非我们抵达客栈时才出现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靳烁不解。
“尸体的温度和血液的温度所存在的温差是怎么回事,我想来想去,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。”冯远眼睛闪亮,他驱车,绕了一圈,三人发现,他们抵达了客栈的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