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。“可不行,这小子滑溜得很,刚才一闷棍倒是没要了你的命,就怕我一松手,你这次凶多吉少。”
时倾也颇为忧心,她打了个圆场,说道“阿远,你是想问他什么,那就问吧,让韩警官送了他的嘴。”
轱辘鱼听有人求情,挣扎着呜咽起来。
韩自清眉头紧锁,无奈地抽掉了轱辘鱼嘴里的布条。这轱辘鱼简直就像是从水里冒出脑袋一样,猛地吐了口气,满脸委屈。
“警察大爷,我错了!”他赶忙求情,然而韩自清却压根没搭理他。
“老实讲讲,你到底什么人,为什么要谋害我们警务人员。”韩自清的神情不怒自威,一字一字地诘问,宛如千钧重担,轱辘鱼也压根没想反抗。
“我,我受人指使,我检举,我揭发!”他歪着一张扭曲的脸孔,说道“我真没想害人,我跟虎子哥去下龙镇的时候就走散了,那天我是被人掳走的!”
“掳走?”冯远挑了挑眉毛,问道“什么人,掳走你干什么?”
轱辘鱼咽了咽口水,脸上的轮廓跟刺青一起抖动,他眼珠子乱转,畏畏缩缩地朝虎子看了一眼,垂头丧气地说道“我真是受人指使,那天在公路半道上就让人给截了,还是个女人。我一开始还真以为有顺风车这回事,后来才知道,去他妈的顺风车。”
轱辘鱼猛啐了一口浓痰,恶狠狠地说道“再让我见到那女人,非扒了她的皮!”
“什么人?”冯远不知道对这样的痞子究竟该哭还是该笑,很是无奈,他开始询问细节。
“我不知道,他们也不让讲。就是有一点映像很深,这女人爱穿礼服,颈子又细又长,像水里的长颈鹅子一样。”
轱辘鱼一说到这,冯远跟韩自清都不约而同地接道“老板娘!”
“对对,他们就是这么叫的。她看着漂漂亮亮一大妹子,心肠就是那样歹毒,我起初不肯配合,说什么要剁了我一指儿,幸好有人拦住。”
“谁这么好心?”韩自清问。
“他说他叫李翊。”冯远听到李翊两个字,顿时有些欣慰。
轱辘鱼眼睛里却满是愤恨,恨恨说道“这王八蛋对我最狠,好心?我看他心早就烂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