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冲撞在他的脑海里,一时间就像烧开了水一样,再也反应不过来了。
“喂。”见冷双不答应,陆不鸣嚷了一声,也不再多问,毕竟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了过来。
手枪的威慑力固然是有的,但也只有一时作用。女人扫了一眼陆不鸣和冷双,冷笑一声,抡起手里的锯子,继续往中年男人的上招呼。
陆不鸣不知道这两人究竟有什么仇。不过最大的可能是两人也许根本没有什么交,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搏命厮杀,他也大概明白里面的关巧了。
眼看要出人命,陆不鸣的手脚便不再安分,开始在冷双的腰间摸了起来。当然,陆不鸣倒不是想从冷双上占到什么便宜,只是碰碰运气。
果然,不消片刻,他便抓到一柄硬硬的手枪。除了冷双手里的这把洞五,竟然还有一把。陆不鸣皱着眉头掏出来,这东西他倒是第一次见,应该是改装的德产勃朗宁,银色的外表十分好看。
陆不鸣端正双手,脑子里回忆起举枪的细节,拉开锁拴,当着所有人的面,朝着女人准备击。女人高举着电锯,眼睛左右外翻,双腿骑在了中年男人的腰上,脸色又冷又惨白,头发胡乱地披着,全上下散发一股气。
咔嚓。
陆不鸣扣下扳机。子弹虽然出,但手枪里并不是实弹,而是训练弹头,他大着胆子瞅了瞅枪口,无奈地叹了口气,竟然是胶头弹。陆不鸣哭笑不得,要是以为这个断送了一条命,他可不乐意背负这样的愧疚感。
不过幸运的是,女人没有得逞,男人也没有被她拦腰斩断,锯子上的铰链被陆不鸣的误打误撞的击弹断,电锯失控般地炸裂成了好几截。
女人的脸上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