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,他们能成为羡煞旁人的情侣,而不是在这里黯然神伤。
回到家里雨纷选了一部电影,像吃着美味一样大口吃着刚买回来还冒着热气的烤冷面。她为什么喜欢烤冷面呢,也许是因为这一个奇怪的名字,明明带着冷字却这么热;也许是喜欢铁锅上的烟火气,反正就是喜欢,就像喜欢一个人一样,哪有什么道理可言。在家的日子,除了看书,追剧、看电影和听音乐是她的日常。时而大笑,时而大哭,如果那间出租屋有灵性,一定记录了她所有的欢乐与悲伤。
她想起了以前跟李宛淳说自己又买了烤冷面,有次点外卖满减,她点了两份。结果没等到第二天呢,就一次性把两份吃光了,胃本就不怎么争气,家里随时备着三九胃泰的雨纷因为一时饱腹之欲,晚上又吐又泄。宛淳一边又气又笑地劝她注意一点,一边吐槽说:烤冷面都吃不起了,刚来学校时候5块钱一份,现在都涨到8块了。雨纷还吐槽她象牙塔里的穷鬼。
宛淳是跟她同一年考到北京来的,读的k大,雨纷还在j大时候,两个人坐公交相见需要半个多小时,其实在北京这个距离真得算近的。
宛淳本人也是相当励志了,高中时候,忙于学习,回家了要加餐,家里就她一个宝宝,好吃好喝像老佛爷一样供着。结果从初中那个瘦小的小女孩体重一下飙升到140斤,不过上大学之后,不到一学年她已经减到了100斤以下。可以说是减肥界的杠把子,女大十八变一点都不为过,雨纷妈妈见到宛淳时候,总是对雨纷说,女孩瘦了真好看。
也许一向和化学有缘,中学时期做了多年的化学课代表上大学还是和化学剪不断理还乱。大学里读着环境工程,考研时候仍然选择了k大,稳稳地考上了。化学方程式,实验室的白大褂、药水,她说起来滔滔不绝,看起来也非常热爱她的配药日常。
记得有一次雨纷心血来潮约宛淳去野餐,野餐垫上摆满了自己网购的食物,然后悠闲自得地看起了小说,宛淳却旁若无人地写起了自己的实验报告,雨纷过去看了看,这可傻眼了,她成天国家经济政策,宏微观里钻来钻去,已经完全跟理科生不沾边了,仿若完全没有学过化学似的。
想想自从工作后,上次和宛淳见面还是刚刚安顿好,宛淳来给她“暖房”,雨纷给宛淳过生日时候。两个人现在见面可比以前上学时候困难多了,3个小时的来回车程,大概就是坚固友谊的最大例证。
雨纷拿起手机,打开宛淳的聊天框给她发了一个哭脸。周末,宛淳也正在宿舍躺着休息,看到雨纷发的消息,回复:“呦,这是怎么了,谁惹你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想你了。”雨纷回复道。
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她知道每次雨纷有这种情绪时候,一定有状况。
“他来北京了,他爸爸住院了,我还去医院看了,好像是癌症,情况挺严重的。”雨纷每次跟宛淳聊天时候,都能扯到木森身上,不用说她也知道雨纷说的是徐木深。
宛淳与木森只做过一年同学,但她对徐木森向来没什么好印象,总觉得他太痞,也不算帅。也许世间最可悲的事情就是:你喜欢的男生闺蜜看不上。听到这个消息,她还是挺同情徐木森的,说道:去探望一下应该的,他还好吧。雨纷把自己去医院见木森的情况跟宛淳大概说了下。
“我那天晚上让他来家里了,初吻没了。但你放心,我们真的除了亲了亲,没做其他出格的事情。”雨纷不放心地跟宛淳打保票。
雨纷的分寸,宛淳还是信得过的,问道:“说吧,他亲的你?然后呢?”
“我先动的嘴,后来他伸了舌头。”
“你说说你,咋这么没出息。”宛淳恨铁不成钢地回复雨纷。
“你这憋得,这么久了才跟我说,后来呢?他有什么表示吗?”宛淳问道。
“我让他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