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楼儿姑娘嚣张极了,从早到晚要吃七顿,顿顿不能重复还都要捡极品食材吃。”落霜撇嘴,说起八卦来喋喋不休的,“听说上次有个丫头为她梳发时,不小心弄疼了她,手都差点被踩废了。”
关键是王爷也不管管,还夜夜都去那宿着,也不知道王爷是不是疯了。这话小丫头也只敢在心里念叨,死也不敢说出来的。
花梨染摇了摇花苞,朝着北月笑,“北月,我最近好生无趣。他躲着我,不敢见我,我只能想法子惹他来见我了。”
君无望不敢见她,估计就是怕她问花茉染的事吧。
北月倚在栏杆上,洒着鱼食,看着一群锦鲤抢食吃,“爷疼你,你做什么,爷都会喜欢。”
落霜不明白,哪里看出来王爷疼姑娘了,都进府五日了,一日都没来过姑娘的院子,怎么北月姑娘就说王爷疼姑娘呢。
当天晚上,王府一点也不消停。
先是说谢楼儿中了毒,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,又是骂人又是打人的。王爷正跟北月姑娘下着棋呢,一听消息就急忙赶去谢楼儿的院子,谁知道刚走到院子门口,说是翠屏姑娘着了凉,却耍脾气不肯看大夫,也不肯吃饭。王爷直接就调转头去了翠屏的院子,还叫人把谢楼儿打晕捆起来便是。
这一波三折的剧情,还真是够热闹的。
王府里的下人们都在偷偷说,看样子还是翠屏姑娘得宠些,为了翠屏姑娘,王爷压根看都没看楼儿姑娘一眼。而且一个中毒,一个着凉,孰轻孰重一眼就能看明白,可是他们的王爷还是选择着了凉的那个,其在王爷心中的位置可见一斑。
醉心隐在角落,无奈的摇摇头,无望真的是关心则乱了,也不想想暗处有他和锦书、翠屏三人保护,怎么可能让她出事。
君无望的大长腿很久没迈过这么大的步子,身后的下人们差点没跟上,好不容易走到了花梨染的院子门口吧,王爷却说不用他们进去,在外面远远的守着就行。
一众仆人见他一个人走了进去,同时的大喘了一口气,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,腿长了不起啊。
推开门的一瞬间,君无望既无奈,又暗暗松了口气,只要没事就好。
房里,花梨染,锦书,翠屏,北月围坐在一起,手里拿着特制的竹牌,玩的正开心。
醉心也从暗道走了出来,饶有兴趣的坐在了花梨染的身侧,几个人就好像没有看见他进来一般。
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听到他的声音,锦书三人就要站起来行礼,被花梨染一个眼神给压了回去,她刚拿到特制的扑克牌,玩了没两把了,兴致正浓呢。
“别动,别动,我好不容易抓到把好牌,君无望你别坏我好事。”她抓着一把牌,高兴的眉飞色舞。
君无望只好站在了她的另一侧,“呵,我不打扰你,难道你就能嬴。”
花梨染晃晃脑袋,“要是赢了就跟你没关系,输了就全是你的错。”
“哈?”君无望被噎的,只能说出四个字,“无理取闹。”
“哼!”
一局过后,花梨染果然又输了。有些人对于有些事,天生没有天赋。
君无望看着气急败坏直抓脑袋的花梨染,“有这么难吗?”
“你来试试啊。”花梨染气的想摔牌,“要是输了可别摆架子啊。王爷大人。”
可笑,他怎么会耍赖,又怎会输。
锦书和翠屏都让了位置,君无望和醉心都坐下了,不过是个游戏而已,岂会那么难。
一个时辰后。
花梨染捂着肚子,趴在了桌子上,鼻子眼睛挤到了一起,笑的差点拿不住笔。
“花小梨,你还画不画了。”醉心也笑的双肩直颤,看向君无望时,直接没忍住笑出了声,“噗,哈哈。”
只见君无望还是板着一张冷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