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酝酿了一下,然后略带不屑地叫了出来。
她微蹙了一下眉,然后礼貌地点点头,“是我。”
盛心绾收回了心中的鄙薄之意,她从顾鸢那里打听到,夏知晚和官逸景的婚姻一开始就是官逸景一手安排的,根本没有什么感情而言,况且夏知晚也是身世平平,除了长得漂亮以外,就连她自己那个引以为豪的a大文凭其实也值不了多少钱,至少在官逸景的面前,毕竟官逸景可是受到校长亲自接见,导师赞不绝口的拥有两个学位毕业证书的牛人。
想到这里她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了一点,她慢慢凝注嘴角的笑意,然后说,“阿景婚礼的时候也没有邀请我,也没有对外公布,所以我还没有来得及恭喜他。”
一句话说得挑衅意味十足。
谁都知道官逸景的婚礼没有对外公布,都知道他是隐婚,所以现在说出来,不就是讽刺夏知晚顶着一个空空的官太太的名头吗?
夏知晚低着头,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,其实自己也习惯了,几乎每个看不惯她的人都这样说她,说她高攀,说她空有一个名头。
可是又能怎么办呢,她还是名正言顺的官太太啊,看不惯也改变不了这个是事实啊。
微笑,抬眸,“现在恭喜也来得及,你是我老公的朋友,他应该不会怪你的!”
她故意将老公两个字咬得重了一点,甚至还微微拖长了尾音。
果然,盛心绾的眼神微微变了一下,然而很快恢复了过来,眼神中折射出冷冷的光芒,虽然嘴角依旧是微笑着,“我为上次的事情抱歉,当时不知道你就是阿景的妻子,所以说话难免有点过分,还希望你不要在意。”
她依旧称呼官逸景为阿景。
这般亲昵,就像是从年少的时候一直称呼到现在。
夏知晚的心里突然就掺杂了一点点委屈和心酸,还有点点的嫉妒。
她很讨厌眼前这个女人,恨不得她立刻消失在自己的眼前。
她比之前任何一个和官逸景好像有关系的女人都讨厌,因为她可以很好地掩藏自己的心思和情绪,也知道自己最不喜欢听到什么,可是她偏偏要将自己不喜欢的说出来。
唇角含了冷冷的一丝笑,她缓缓开口,“没关系的,我没有怪你,现在知道就可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