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足的。”
未曾想海秋阳继续紧逼了过来,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将其往寝宫中拉去。
“你做什么,快些松开!”
冷迦芸当即吓了一跳,奋力挣扎起来。可对方却是压根听不进劝,反倒张开双臂抱住了她,脸上淫靡的表情,像极了一头发情的狮子:
“冷小姐,似你这样的女子,我阜国可不常见。海某知道你如今谁也不信,但我可以向你保证,只要你答应留在鲤跃宫内不要离开,寡人便保你绝对的安全。”
东黎女子性格刚烈,哪里容得了对方如此羞辱,情急之下一个耳光便甩了过去:
“阜国公于危难之时救了我与子隐,小女心中自是万分感激。我敬你是一国之君,但若是再口无遮拦,便休要怪小女翻脸!”
海秋阳挨了一掌,有些诧异地上下打量起面前女子。此时的冷迦芸只在单薄的睡衣外披了件厚实的棉袍,连前襟都未曾仔细扣好。白皙的脖颈与锁骨裸露在外,带着一丝满含着东黎风韵的娇媚,早已令对面的男人垂涎三尺,兽欲难平。
作为富甲一方的阜国国主,海秋阳平日里最大的爱好,便是四处纵欲寻欢。比起青楼中早已深谙此事的烟花女,他更加喜欢那些欲拒还迎,温婉贤淑的良家女子。仗着自己一身傲人的肌肉同英俊的相貌,他一直将攻略这些女人当做人生最大的乐趣。所以,打从见到冷迦芸的第一日起,他便已经动了心思,此时又怎会轻易放过她?
果然,男子嘿嘿一笑,当即反问起来:“何谓轻浮?寡人倒想请问冷小姐,今夜到底是谁独自一人衣衫不整,偷偷闯入海某寝宫里来的?”
冷迦芸也万万没能想到,这位表面看起来热情好客的堂堂一国之主,私底下竟是个厚颜无耻的好色之徒。然而她也知道,自己私闯禁地在先,在对方的地盘之上不便发作,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周旋起来:
“小女说过,私闯寝宫当真是个误会。但如若国主再继续于此事上纠缠下去,那两名可疑之徒可是当真要跑了!”
海秋阳却不愿就这样轻易放过她:“既然如此,便请冷小姐说说看,那二人生得得哪般模样,身上又有何特征?我好命人立刻去查。”
“我,我方才也只看见对方身着宫中内侍的行头,其中一人比较清瘦。但此二人明显对宫内情况并不熟悉,一路上都鬼鬼祟祟——”
东黎女子被对方这样一问,突然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作答。然而还不等她把话说完,阜国公便再没有耐心听下去了:
“海某倒想请问冷小姐,若那两人确是你口中的晔国刺客,既然已经摸进了海某的寝宫来,他们又为何未尽行刺之事,便这样凭空消失了?”
“我不知道。但是我可以肯定自己并没有看错!”
“当真可笑。我这鲤跃宫里,符合你适才描述者不下万余。即便现在一个个地喊来让你当面对质,冷小姐又如何能肯定自己便能认得出?”
事到如今,冷迦芸已然清楚对方是在故意为难自己。她没有再说什么,扭头便要离去。这次海秋阳并没有追过来,只是立在原地冷冷地道:
“冷小姐或许还不知道吧,晔国的那位小少主今日曾来求见过海某,并请我为你们准备一条可以出海的大船。区区一条海船不算什么,我也答应了子隐少主元夕节当日将设宴践行。只不过,既是受了他人恩惠,便须得想办法报答。这点做人的道理,想必你一定明白的吧?”
紫衣女子的肩膀不易察觉地一震,却是不得不再次停下了脚步。她不喜欢欠别人什么,更加明白自己确实受了对方庇护,方能从晔国的铁骑眼皮下逃得一条性命。但一时间她却很难想清楚祁子隐究竟为何会突然动了离开的念头,只得压着怒意应声道:“大恩自当报答。”
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