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一片空白。
在方案的反反复复修改中,我度过了自我进入js以来最为枯燥且乏味的一下午。
“喂?”
手机放在耳边,我眼神微闪地走出自己的办公室,并且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些个人。
下班时间到了都还在继续拼命工作的男人女人。
不过,我并没有因此感到欣喜。
电话那头一直都在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完,我难得没有把他的电话挂了,等到他说完,我才淡淡地问了一句,“今天感觉怎么样?”
前几日,也就是我跟董师父请假的那一天,江老头突然昏倒进了医院。
作为孙子的我,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,也是在那一日,我才知道原来江老头得的是肺癌中晚期,已经骨转移肺转移,医生说了时日不多,而江老头在此前拒绝治疗。
有的只是定期检查,可也意味着他离死亡越来越近。
那一日,我看到他身插满管子未醒时那紧紧蹙着眉的模样,心情很复杂。
这该是有多难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