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兰却持不同观点,埋怨王凤:“我说大姐,哪有你这样埋汰自己儿子的呢!我可是很喜欢树树的,他就是思维反应稍微慢一点,但在其他方面并无异常。他为人单纯、善良,性格温和,没有不良嗜好,只要他认准一个人,会全心全意对她好,爱她一辈子。树树就是标杆,是女人择偶的最佳选择。”
“哎呀妈呀!”王凤大笑了起来,“听你这么说,我的心可舒坦多了,原来我的儿子还是抢手货,哈哈哈!”
王凤随即又愁眉苦脸起来: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就更加担心了。我那个傻儿子就认准爱爱了,就算爱爱跟别人结婚,他仍然会默默守护在爱爱身旁,不离不弃。他这辈子啊,除了爱爱,不会跟别的女人结婚,肯定得孤独终老!”
王凤突然紧紧地抓住谢兰的手,眼中满是恳切,恳求道:“老妹儿啊,大姐求求你,撮合一下爱爱和树树吧!要不然呐,树树根本成不了家,等他老了,孤苦伶仃一个人,那可咋整啊,多可怜呐!”
谢兰着实犯了难,瞧着王凤这般苦苦相求,实在难以拒绝。她眉头紧锁,左思右想,最终灵机一动,将这烫手山芋抛给了秦风:“小风哥,爱爱跟你最是亲近,还是你去问问她,看她对树树是否有意。”
秦风心里直犯嘀咕,暗暗埋怨谢兰:“你为何将这棘手难题推给我?你俩面对爱爱尚且难以启齿,难道我就能轻易开得了口吗?”
秦风还在那儿纠结咋回答呢,王凤跟个机关枪似的“突突”起来了:“哎呀,还是老妹说得对哈,爱爱跟你那关系,铁得没话说,她肯定啥心里话都跟你倒。这任务就非你莫属啦,你同不同意都得应下,谁叫你是树树干爸呢!树树这辈子的幸福可就攥你手里啦。你要是把这事儿搞定,我呀,随你咋处治都行,要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!”
“大姐,为了树树,你当真是全力以赴、毫无保留了!”秦风面露难色,诚恳说道,“我身为树树与爱爱的干爸,自然盼着两个孩子都能收获美满幸福。倘若他俩情投意合,我定会从中牵线搭桥、玉成美事;但若是一方无意,我也只能徒唤奈何,说到底‘强扭的瓜不甜’,大姐你想必也明白此中道理。”
谢兰深知秦风的为难之处,赶紧帮着说话:“大姐,你先别急。他俩如今年纪尚轻,每日相伴、朝夕相处,说不定无需咱们操心,彼此间便能擦出爱情的火花。倘若真没成,过个两年,我小风哥自会寻个恰当的时机问问爱爱心意。”
王凤实在无计可施,眼中满是忧色,可怜巴巴地说道:“如今也只能如此了,只盼着在这两年时光里,爱爱可千万别对旁人动了心啊!”
谢兰赶忙柔声安慰道:“大姐,你就放宽心吧。他们整日都守在饭店里,哪有什么机会去结识旁人呀!”
“可不是嘛!”王凤听了这话,心中的忧虑顿时消散了不少,神色也舒缓了许多。
回到北京后,秦风将自己写就的小说《最纯洁的爱》再度梳理,郑重地交给谢兰,诚恳地恳请她批阅点评。
谢兰用颤抖的双手接过这沉甸甸的稿件,这可是秦风历时多年才完成的作品,怎能不让人激动、心潮澎湃。谢兰迫不及待地仔细阅读起来,看到激动处,情难自抑,欢呼出声;读到伤感处,潸然落泪。
秦风到饭店帮忙,谢兰则安安静静地窝在家中与书相伴。这一读,便是悠悠十日时光。待她放下手中的草稿,眼眸里还闪烁着书中故事的光芒,随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、带着满心的欢喜寻到秦风,迫不及待地分享着心中的赞叹:“小风哥,这本书写得太棒啦!
那故事情节,宛如潺潺溪流,淌进人的心底,泛起层层感动的涟漪;书中人物,就像真实生活在我们身边一般,鲜活灵动,每一个神情、每一句话语都带着温度。
再看那男女主人公的爱情,纯粹得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