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满心都是愧疚,声音颤抖,自责之情如潮水般奔涌而出:“小兰,我从未想过,在我一心投入拍戏的日子里,竟给你带去了如此多的烦恼与无尽的痛苦。
你独自默默扛下这一切,将委屈与煎熬深深藏起,只为了让我能心无旁骛地拍戏。你独自承受着所有折磨,而我却后知后觉。我真的好恨自己,我太对不起你了。”
“小风哥,这事儿真不能怪你!”谢兰满脸无奈,苦笑着说道,“都怪我小心眼儿,心里头也明白你不是那见异思迁的人,可我就是忍不住吃这干醋。还好有咱妈教我打坐这法子,不然我怕是早疯啦!”
秦风听闻谢兰这番话,心底涌起一股后怕之意。他望着远方,眼神里满是对秦妈的敬重,感慨万分地说道:“咱妈如今宛如脱胎换骨一般,许久都不见她动过怒,言语间总是带着温和的笑意。
往昔岁月里,她没少给你使绊子、添堵,可如今却能在关键处拉你一把,给予你如此大的助力,这转变着实令人始料未及啊!”
“是呗,我现在可太感激咱妈了!”谢兰满脸笑意地说道,“咱妈有了自己的信仰之后,格局一下子就打开了,对人生也有了全新的认知和感悟,真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!”
秦风脸上浮现出伤感之色,语气也变得格外沉重:“真为咱妈感到高兴,她终于想明白了,懂得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,这一辈子也算没白活。只可惜,她已经到了暮年。”
谢兰急忙劝解道:“小风哥,你咋还多愁善感起来啦!咱妈虽说到了暮年,可好歹是开窍了呀。好多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,都是稀里糊涂地走了,那才叫真可惜、真可叹,一辈子算是白活咯。”
一路上,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既深入探讨又暖心宽慰,温馨的氛围在车内弥漫开来。不知不觉,家已近在咫尺。
此后,一家人的生活再度回归往日的宁静与和睦,秦风也重新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里,继续雕琢着心中的作品。
这天,谢兰接到了杨玮的电话。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,杨玮的语气变得有些迟疑,带着几分恳求说道:“老妹儿啊,我家过过今年高中毕业了。
这孩子不爱学习,就一心想着学炒菜,想跟他姐姐一样当个厨师。姐姐我呀,想求你件事儿,能不能让他去你饭店,跟着宋师傅学手艺呀?”
谢兰没有丝毫迟疑,很爽快地笑着回应:“杨姐,你跟我还客气啥呀,可千万别求啦!过过想学厨艺,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儿!我马上就给宋师傅打电话,让她把过过当成亲徒弟来带。
等过过来了我这饭店,他们结拜的那九个兄弟姐妹里就有五个聚在一块儿啦,到时候啊,热热闹闹的,大家相互扶持,比啥都强!”
自此,姚过也来到了风之兰·东北一家人菜馆,诚心拜宋还珠为师,潜心跟她研习厨艺之道。花花、小芳、爱爱和树树都热烈欢迎过过加入,后厨变得愈发热闹起来。
红红历经五年的大学生活,如今已经顺利毕业。凭借着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出色的能力,她成功入职北京一所颇有名气的医院,成为了一名泌尿外科大夫。
红红已然出落成一位成熟的大姑娘,身姿高挑婀娜,眉眼盈盈似含秋水,青春的气息中透着动人的美态。一头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,再披上一袭素净的白大褂,那周身散发的外形气质,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,恰似白衣天使翩然降临人间。
虽说红红事业有成,可王凤还是满脸愁容地找到秦风和谢兰,又是诉苦,又是请求帮忙:“红红今年都27了,到现在连个对象都不找。我一提找对象的事儿,她就急,说不用我操心,可愁死我了。你们俩帮我劝劝她吧,我实在没招儿了。 ”
秦风和谢兰答应找红红好好谈谈,尽力劝说她。他们把红红约到饭店的包间,点了许多她爱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