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吗？之前可是保留了不少火种。”
“所以接下来我们就是敌人了吗？”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。
人皇笑了笑，“放心吧，我不会和你们抢夺灰雾的灰烬之地，你们就在那里安心地度过最后的余生吧。”
他背过身去，“我要走了，早走一秒，下辈子就能提前几万年出生。”
“有区别吗？提前几万年出生，多活一百世？”赵小安瞥向人皇，在场的人中，只有她明白人皇在说什么。
“100世就是100次机会，”
人皇轻轻叹息，“这一次可没有提前布局，我们都没那么容易再次走上超凡之路。”
他的目光深邃，仿佛透过虚无看到了无尽的未来，“纵然走上超凡之路又怎么样？到最后能站在一起的也只有你我，和先离去的神农。”
人皇的话语沉重而充满了无奈。
“你们还能复活？为什么？”源有些不耐烦的问道，“你们窃取了灰雾本源？”
“灰雾都没了，还有什么本源？”人皇轻蔑的笑道，“你们这些鸠占鹊巢的家伙，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想，在你们来这里之前，我们的世界就已经毁灭一次了。”
“是世界树吗？”黑夜主宰发出轻柔的询问声，“如果可以的话，我有一族想要庇护。”
人皇看向黑夜主宰，“帮不了，无能无力。”
“嗯...”
灰雾已经开始毁灭，届时，本源覆灭，主宰以下的所有生灵都活不了。
这时候已经没必要再争取什么了。
人皇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，“我这人皇当的，可一点都不威风，下次不要选我了。”
“嗯，齐武，希望还能再看到你。”
赵小安点头，目光看向林善。
她一步走出，出现在林善身旁，“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，原本早就应该离开，还能留到现在，多亏了你的帮助。”
“没办法就这么直接活到下个刻度吗？”林善问。
赵小安叹了口气，“你可以，但我们不行，我们的根都在灰雾宇宙，而且这一个纪元也并没有成就主宰之位，没有超出灰雾规则，如果灰雾毁了，我们自然也活不了，但是不用担心，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早已是轻车熟路了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，但更多的是一种坦然，“我们肯定还会再见的，不过那时候我应该不会记得你。”
赵小安露出莫名的笑意，“就像你现在不记得我一样。”
“这个给你。”她轻声说道，从不知何处拿出一瓶紫色的试管递给林善。
试管中有粘稠的液体，散发着莹莹的光芒。
以林善现在的见识，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瓶序列魔药。
而且等级非常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