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两个房间的灯亮了起来。
我站在院子当中,停下脚步。
“走。”
“等等,我有话说。”
“……”我身后的人在犹豫。
“你知道我是谁吧,你可要考虑好,这么做的后果。”
“知道,你叫陈远山,朋城来的,不用威胁我,我是办事儿的,进去吧。”
我和响哥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。
进来之后,我就被人按进了一张椅子,手铐解开,双手被重新铐在了椅子上。
押送我进来的人出去了。
接着一个高大的人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羊角锤,戴着手套。
那人从柜子里拿出一沓厚厚的废纸,没说什么话,过来把那一沓废纸放在我后背,抡起锤子就砸。
噗的一声闷响。
我感觉一股强大的撞击力,从后背直钻心口。
那一沓废纸往下挪了挪,放到腰部的位置,又是一锤子。
接着是左右肩、膝盖内侧、脚背……
我感觉浑身疼,咬着牙硬是没吭声。
“还挺能扛,没事,我看你能扛几天。”
那人准备出去。
他们也不敢弄得太狠了,打一会儿要让人喘口气。
不然人会被打死的。
下一次,会比这次更狠,还会有其他更新的手段,比如电击之类的。
这种递进式的伤害,不仅伤害身体,还摧残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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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是能活,我陈字倒着写。”
已经走到门口的人,站住了脚步,顿了一顿:“我只是干活儿的。”
“到时候你跟我兄弟去讲这些吧。”
“呵呵,好啊,你得先从这出去。”
那人很是不屑,想必是做这种事多了,威胁他的人也多少了,无所谓了。
此人离开后,我看到他的身影往响哥那个屋子去了,手里还是拎着那把锤子。
响哥跟了我,尽职尽责,有了钱也没见他有什么享受。
两任女友都死了。
这才理解,他当时为什么不愿意交女朋友,没有一个女朋友有好下场的。
“来人。
来人!”
我大声喊着,摇晃着椅子。
接着咳嗽两声,后心处闷闷的痛,是刚才被打的。
其他地方,一样难受,浑身上下,由内而外,没有一处不痛,呼吸都痛。
真真难受。
刚才那个屌毛,是个老手了,下手非常的贼。
“曹尼玛的。
有种冲老子来。
不要弄我兄弟。
逼急了我,老子把这炸了!
来人,来人——”
我用力嘶喊着。
可是没人应我。
我们所处的房子,是所里后院的后方,孤零零一排房子。
前方所里的办公楼,亮着灯,里面的人根本听不到我喊。
就算听到,他们也不会来,这些人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弄我了。
他们有他们的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