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端,不像有些人,成天就知道嚼舌根!”
周卫民刚跨出厢房,就见阎埠贵推着自行车过来,车把上挂着个算盘:“都别吵了!为了把青菜值得吗?我算过了,这青菜三毛五一斤,贾婆婆买了半斤,陈姑娘买了八两,加起来才一块两毛七……”
贾张氏和陈雪茹闻言一愣,随即都笑出了声。贾张氏拍着大腿:“还是卫民有主意!我老太太的醋溜白菜,可没人敢说不好吃!”陈雪茹也抿嘴笑道:“那我的清炒时蔬,可也不是吃素的!”
“雪茹,你让陈记绸缎庄的伙计多留意些。”周卫民压低声音,“娄晓娥那性子,怕是又被人算计了。上回她从轧钢厂领了批残次布,我瞧着那布料里掺着化纤,穿久了要起球的。”
陈雪茹的团扇突然顿住,她抬眼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:“您是说……有人故意使绊子?”话音未落,院外传来秦京茹的尖嗓门:“周师傅!周师傅您在家吗?”
周卫民应声望去,只见秦京茹扶着腰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挎着菜篮的秦淮茹。姐妹俩的蓝布衫洗得发白,却干净齐整。秦淮茹见到周卫民,立刻露出温婉的笑:“卫民哥,我熬了红豆粥,正热乎着呢,您要不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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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淮茹姐,卫民哥正跟雪茹姐说正事呢!”秦京茹抢白道,手指不自觉绞着衣角,“我今儿在菜市场听人说,娄晓娥她男人从香港捎了台录音机回来,可把贾张氏眼红坏了,正撺掇着贾东旭去借呢!”
“卫民,你来得正好!”易中海招手唤他,“刚才三大爷说,街道办要选代表去参加区里的国术交流会,咱们院里得推个人选。我琢磨着,你如今是院里数一数二的国术师傅,这差事非你莫属。”
“晓娥,别急,慢慢说。”周卫民蹲下身,视线与娄晓娥平齐。娄晓娥抽噎着抹了把脸,露出脖子上被勒出的红印:“今儿个晌午,我在院里晾衣服,就听见东厢房有动静。等我推门进去,就看见个黑影从窗户窜出去,录音机就没了!”
聋老太太突然用拐杖重重戳地:“是那个戴墨镜的!我昨儿个瞧见他在院外头转悠,鬼鬼祟祟的!”她转向易中海,“老易,你得管管这事儿!”
易中海扶着腰站起身,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:“这事儿得报公安!卫民,你陪晓娥去趟派出所,我让东旭去叫街道办的王主任。”他转头对阎埠贵说,“三大爷,你带着院里几个小伙子把院门守好,别让贼人跑了!”
周卫民点头应下,正要扶娄晓娥起身,忽听得秦淮茹轻声说:“卫民哥,我陪你们一起去吧。晓娥姐受了惊,路上有个伴儿也好。”秦京茹立刻拽住姐姐的衣袖:“我也去!我也去!”
一行人刚出院门,就撞见刚下班的二大爷刘海中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,手里还拎着网兜,里面装着几个铝饭盒。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粗声粗气地问,“老远就听见哭嚎声!”
易中海简要说了情况,刘海中立刻拍着胸脯道:“我跟你们一块儿去!那贼要是让我碰上,非揍得他满地找牙不可!”他说着还晃了晃砂锅大的拳头,引得秦京茹捂嘴轻笑。
“小张,麻烦你把这个收好。”周卫民不动声色地说,“或许能通过这个找到线索。”他转头对娄晓娥说,“今晚我让淮茹她们陪你睡,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
娄晓娥感激地点点头,眼角的泪痕在烛火下闪着微光。这时,贾张氏端着碗姜汤进来:“晓娥,喝口热的驱驱寒。”她瞥见周卫民,忽然压低声音说,“卫民啊,我听说你跟陈雪茹走得近?那丫头精明着呢,你可得当心……”
周卫民正要答话,忽听得院外传来陈雪茹的声音:“卫民!卫民!我找到线索了!”她风风火火地闯进来,发间的茉莉头油香瞬间填满屋子,“我让绸缎庄的伙计盯着那个戴墨镜的,他刚才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