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，疗养院的客人表情很麻木，大家都很麻木。
两人趁着别人不注意蹿到了疗养院大楼的门口，却被门口保安室里的保安阻拦了。
保安的态度和语气还算是好，只是说非这边的住户不能进去。
估计也是看到凌度和萧朗身上的病号服，怕言语过激之后会刺激着两人发病。
凌度和萧朗于是装作听话的样子往回走，一边走萧朗还一边用符宝给凌度发消息。
萧朗：这疗养院有问题，都不让人进去，这些病人护工都和木偶似的，感觉身上一潭死水。
凌度：你说，X教的大分舵会不会就在这栋楼里面？之前我通过监控观察的时候，只有大门口的监控还有用，其他的监控都是坏的。
萧朗：也有可能在我们那栋楼的13-18楼，或者说，整个关心医院都是X教的大分舵。
凌度：也是，毕竟精神病人在前面那栋楼，需要实验样本，还是在一栋楼里更加方便。
萧朗：后面有人看着我们，不像是刚刚的保安，是从楼上的窗户看下来的。
凌度：你说是住进疗养院的人在看，还是X教的人在看？
萧朗：总不能是向我们求救吧，就算是求救，也许咱们还真能救一救。
凌度：你要回头看一眼吗？
萧朗：装作不经意看一眼吧。
于是萧朗直接原地来了个后空翻，装作翻到一半摔下去了的样子，躺在地上爬起来的时候，自然而然地往后面看了一眼。
看到了一个穿着病号服的、面容惨白十分瘦弱的年轻人，躲在窗帘旁边看着凌度和萧朗的背影。
凌度：不是，哥们，你这叫装作不经意看一眼吗？你的装作不经意就是丢个大脸是吗？
萧朗：你就说作为一个刚从隔离病房转出来的精神病，突然抽风一下，在外人看来正常不正常吧。
凌度：...那确实是有点正常的。
萧朗爬起来之后，拍了拍身上的草屑，追着前面领先几步的凌度继续往精神病院的方向走了。
两人直到回到病房才开始讨论刚刚的见闻。
萧朗：你说那年轻人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