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“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你,还有安胎药,那可都是好东西,你什么都不需要做,只好好的养着这个孩子就行,可你是什么做的呢?”
陈最眸色愈发幽深沉坠,“整日胡思乱想,肖想些有的没的...以至于现在...把孩子想没了....”
任悠悠瘫坐在地上,眼睛睁大,目光涣散,“我只是...”
只是想跟他有个以后。
有了孩子,他们两人之间就有了牵绊,就算不能有正经的名分。
可她也渴望未来,他能多陪陪自己。
这,也是错的吗?
她颤抖着嘴,声嘶力竭,疯了般的吼着:“我没有肖想其他的...我只是...只是...害怕...”
“你...每次出现只留一些食物,一个拥抱,一句劝慰,就走了....”任悠悠眼底是噬心腐骨的痛意。
“从未带我看过医生,也从不听我讲孩子的成长...我感觉的到...”
“你根本不期待他的出生...”
陈最微微俯身看着她,目光带着残酷的笑意:“悠悠,这个孩子,是你偷偷留下的...”
“我期待不期待,你心里没数吗?”
“...这样啊,”
她又哭又笑,宛如一个疯子,“原来都是我的错...”
“我不该守不住心,应该一直恪守....自己....作为玩物的身份才是,”
“我不该爱你,不该奢求你的温情,”
“对吗?”
陈最怜悯的点头,“是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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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错了两件事,”
“不该擅自做主留孩子...更不该在自己孕期多愁善感,敏感多思,”
“至于你说的爱...”他眼神中没有一丝触动,只有冰冷而无情的凝视。
“那是你该动的心思吗?”
“作为一个玩物,说两句爱意逗主子开心,是你该做的,可你不该丧失理智...”
她现在说自己很容易满足,一点关心,一点就好。
可以后呢?
人是贪心的动物。
得了千钱想万钱,得了他的一丝关心,她就会奢求自己爱她。
这样的女人,若是留下。
未来自己的后院怕是会乱糟糟。
任悠悠的眼泪夹杂微红血色不住滚落,轻轻一笑,破碎又绝望,如癫如痴,“爷...你真的好冷血啊,”
“你也是这样...对待外面的女人吗,这样无情的你...”
“能得到别人真心的爱吗?”
陈最挑眉看向她,幽幽一叹:“悠悠啊,”
“不是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样的,”
“她们都很清醒,都知道,所谓情啊、爱啊、都只是上位者的施舍,”
他从口袋掏出一个药瓶放在她面前,“你若是有她们的半分清醒,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...”
自己确实无情凉薄,可对自己好的人,他会给她们未来铺就一条好走的路。
任悠悠要是乖巧听话,陈最不会这么对她。
讨厌和喜欢这两种情绪,他都不会轻易的给予。
她自作主张怀孕后,他对其就有了厌恶不喜。
陈最那双深邃的眼眸,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,幽幽望来时,让人不觉心颤。
他用这双眼睛看着她,伸手拍了拍她的头,语调极缓的说道:“悠悠,你乖点...”
“自行了断吧,”
“孩子...”
任悠悠抓住他的裤脚,“找医生把孩子弄出来好不好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