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妥。不过,她近来确实变得贪嘴了些,酸甜苦辣,除了苦没吃过,其余几味都尝了个遍。
冬天衣衫又较为宽松,就算胖了一些,一时也看不出来。
可到底是个姑娘家,被他这样一说,便有些不好意思,挣扎着想起来。
只是刚一动弹,便又被压了回去。
谢宴辞贴在她的耳边,笑得有些得意:“长胖了好,爷就喜欢胖点的,抱着睡觉软和。”
姜稚燥红了脸,有些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扭了两下。
在姜府的时候,沈姨娘在她及笄后曾拿了束带让她将胸口束上。
并有些懊悔给她用了那些汤药,只说以后成婚后她怕是要受苦。
那时候姜稚不懂。以为沈姨娘说的是以她庶女的身份,不会有一桩好的亲事。
入了王府之后,却是渐渐懂了。
与谢宴辞同房的头一回便遭了大罪,胸口疼了好几日,像是破了皮,沾着亵衣就疼。
以致于她不敢走动,老实的在房里睡了两日。
后来,谢宴辞许是察觉到自己过了火,便变得温柔了许多。
即便如此,每回也是恶狗叼住了肉包子般,撒不开嘴。
谢宴辞见姜稚不说话,伸手倒了杯热茶递到了她的唇边,怀里的人便歪着脑袋喝了。
想到了前一日听到的事,目光闪了闪。
娇妾为妃